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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岩抬头看着许西棠。
眼底无波无澜,开口的时候,那漫不经心的语气也让许西棠一股火气。
“她不是还活着吗?”周岩这话说的许西棠火气更大。
“你是畜生吗?”许西棠忍不住啐了他一口。
可周岩全然无所谓,事已至此,他也知道自己没有退路了。
“嗯,我是,如果再给我来一次的机会,我或许,也一样会这么做。”
他想,他会是这样的。
从一开始的伪装,到后来的慢慢让温甜甜落入自己的圈套,不都是他算计好的吗?
可这又怎么了?
他又没说嫌温甜甜脏,他还是会和温甜甜结婚啊,她又有什么损失。
反正温家想要的也不过是他们谢家的资源,怕是温家都会在背地里偷偷笑呢。
谢临渊护着许西棠,他转头看向周岩,眼神轻蔑。
“窝囊的男人才会将自己的无能全都发泄给女人,你要是真的受不了周家,就该推翻周家的一切,用实力让周家人闭嘴,而不是拉别人下水。”
“你该庆幸温甜甜没出事,要是出事了,你会连死都是奢侈。”
周岩下意识打了个哆嗦,他刚刚没有害怕,可这会谢临渊的话却是让他真真切切的感觉到了恐惧。
不过自己现在也和死差不多了。
周岩就这么被带走了,至于后面会怎么处理,许西棠也不想知道了,她只知道,周岩这次不会有什么好下场。
她从警察局离开后就去了医院。
温甜甜这会已经恢复不少精神了,半靠在床边,听着大哥给她讲有趣的事。
余光瞥见门口的许西棠,温甜甜赶忙招手让她进来。
“你可算是来了棠棠,我听大哥讲冷笑话都听够了,我又不敢说。”
她脸上的伤还没彻底好,虽然已经在尽力撑着笑意,可还是让人看了感觉心酸。
许西棠吸了吸鼻子,硬是逼着自己笑出来。
“是啊,还是我陪你好吧。”
“晚上想吃点什么?喝粥还是吃别的?”
许西棠顺势走到床边坐下,温大哥见她进来了,点头先出去了。
门外。
谢临渊半靠在强边,手里把玩着佛珠。
“怎么样了。”谢临渊开口问了句。
温大哥瘫坐在一旁,“能怎么样,还是那样。”
两个男人谁都没有再开口,谢临渊也挺理解他的,毕竟,如果有一天谢沅沅出了这种事,他也会忍不住冲上去宰了那畜生。
“周岩那边不会太舒服,也不会从里面出来了。”
谢临渊都这么说了,温大哥也明白他的意思了。
“不说周岩了,你那边怎么样?陈斯年还有没有再来恶心你?”
“我听说那家伙这段时间一直在找同盟,你二叔最近好像和他走的也挺近的,对了,说到你二叔——”
刚说到这,两人就注意到了那边一道熟悉的身影。
谢礼?
谢临渊站直身子,挑眉看向那边,谢礼身边还有一道曼妙的身影,不过那小腹看着微微隆起,应该有四五个月了。
“你二叔,什么时候又谈了个女朋友?”温大哥坐直身子,看看谢礼,又看看谢临渊。
事情还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。
谢临渊嗤笑一声。
“女朋友?一个人渣能找女朋友?”
“不过是为自己留个种罢了,至于那女人是谁,他应该不会关心。”
谢临渊看的通透。
不过这个时候要孩子,还真是有些耐人寻味。
谢临渊没有说话,只是拿出手机给父亲发了条消息。
谢忠庭没回太多,只回了一个句号,谢临渊也明白父亲是在说他已经知道了的意思。
他倒是好奇,父亲现在在哪。
母亲的情况现在也稳定下来了,只是不管提到秦双还是那天的事,都不开口,他也不想逼着她开口,只能暂时作罢。
病房内。
温甜甜看着面前的许西棠,心中烦躁的情绪冷静下来许多。
她将头枕在许西棠的腿上,就像是上高中时,两人在对方家留宿一样,只有这样,她才能感觉到一丝温暖。
“棠棠,我不想骗你,其实,我今天也有想过结束生命的。”
她真的想过,她觉得自己已经脏了,就是活着也没有意思。
可闭上眼就想到许西棠,她会哭的撕心裂肺,会为她难受,棠棠已经伤心的够多了,她怎么可能还让她再度伤心呢?
她抬头看着许西棠,眼角有些湿润。
不过——
“棠棠,男人都是这样,知人知面不知心,即便是现在对你好,你也不要被他们骗了,即便是谢临渊也不行。”
她已经吃过一次亏了,她不想棠棠也吃亏。
“我知道,甜甜,你养好身体,等你出院了,我们就去散心,去马岱,去你喜欢的地方,你不是说想去国外做热气球,还想去浮潜去蹦极吗?”
“你看,我都做好攻略了,等你身体养好了,我们直接就去。”
许西棠没有再提那件事,拉着温甜甜开始说起别的。
比如哪里的风景好看,哪里的小吃好吃。
姐妹两个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,依旧笑着跟对方开玩笑。
许西棠知道她是强装出来的,不过,她也相信,有一天,甜甜会恢复的。
……
禧悦湾的别墅区内。
谢忠庭坐在沙发上,看着面前端着食物的女人,他冷嗤一声,“你把我绑到这,就是要做这些没有意义的事?”
他嘲弄的看过去。
从被秦双叫走的那天开始,他就被关在这,不能出去,房间内也没有人,他的活动范围只有这个别墅。
他也不是没想过跑,但除此之外,秦双倒是什么都没做,他也想看看,这女人还要用什么花招。
“姐夫这话说的可真难听,什么没有意义,人家不是说,日久生情?那我不试试怎么知道?”
“再说了,我姐已经知道了你和我那点风流过往,什么有没有意义,姐夫你说,对吧。”
秦双放下碗筷,既然他不吃,那自己也没必要给自己找不痛快。
再说了。
男人嘛,逼迫也好,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也好,只要在自己身边就好,她秦双可清楚着呢。
不过,那点风流韵事?
谢忠庭一向冷静的脸瞬间出了一丝裂缝。
“你和我老婆胡说八道什么了,我和你之间什么关系都没有。”
谢忠庭从座位上站起来,目瞪欲裂,满是不高兴。
可秦双却只是耸耸肩。
“是吗?那你怎么会心虚,跟我一起出现在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