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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西棠到了谢临渊的办公室。
尽管她没有提下面发生的事,也有人主动找到谢临渊告知情况。
“她恶心你了?”谢临渊真是没想到,赵宁宁竟然有这个狗胆!
“算不上恶心吧,我也没放在心上,行了,你也别忙了,赶紧过来吃饭。”
许西棠将食盒拿出来,摆在桌子上。
谢临渊微微挑眉,“你亲手做的?”
“嗯——亲手装的。”
怎么不算亲手呢?
许西棠一脸无辜的看着他。
谢临渊哭笑不得的拿起筷子,只尝了一口就尝出来了。
嗯,的确是佣人做的味道。
“对了,昨天我在医院碰见了谢礼,我想问你些关于谢礼的事。”许西棠撑着下巴,开口问道。
“谢礼?”谢临渊蹙眉,“我对这个二叔也不是很了解,只知道以前大家都说他离经叛道,其它的我也没有了解过。”
他说完,许西棠也没再多问。
不过提起谢礼,她就不免想到另一个人。
“伯父他——”
谢家的事还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,这谢忠庭和秦双牵扯不休,谢伯母还在医院,曾经的海誓山盟都成了笑话,这么一看,那时候被人说是金童玉女的两个人,也经不起时间的考验。
她不明白,到底有什么是真的。
谢临渊握着她的手,强势的将她的思绪拉回来。
“我和他不一样,就算他是我父亲也不一样。”
谢临渊很肯定,自己不会成为自己父亲那样,和别人牵扯不清的人,他知道感情中最重要的是什么,是忠诚,也是专一。
许西棠没忍住轻笑出声,“是吗?那赵宁宁怎么回事?”
提到这个人,谢临渊脸上的表情就变得难看,他怎么知道那女人抽的是什么风——
“我已经让人事申请调令了,她工作上没问题,我给她调到分公司,职务升了一级,也算是补偿,不如她不要的话,也可以离开公司,我按照合同予以赔偿。”
谢临渊将事情都安排好了,赵宁宁就是个祸患,就是那天棠棠没看到,他也决定把人送走了。
许西棠也没多问。
等吃完饭,周辉也敲门进来,告诉他陆宴在下面等了半天了。
许西棠愣了下,再听到陆宴的名字,她已经能做到完全没什么反应了,似乎这个人对她来说,也不过是个陌生人一样。
“陆宴来找你干什么。”
许西棠有些不解,这两个人互相看不顺眼,怎么可能还会上赶子合作?
她明白的道理,谢临渊自然也明白。
他耸耸肩,“我也不清楚,不过见一见就知道他在打什么哑谜了。”
这下许西棠没再多说什么,谢临渊安顿好她后就去了会客室。
陆宴已经坐在会客室内等了半天了,脸上的表情都有些不耐烦了。
就在他要发火的时候,谢临渊从门外大摇大摆的进来了。
“找我有事?”他开门见山,也懒得和陆宴虚与委蛇。
陆宴愣了下,但很快就反应过来。
“我手边有个合作,需要谢总协助,如果谢总答应的话,我可以告诉谢总,陈斯年到底想要干什么。”
陆宴一副坦然的模样。
他似乎是胜券在握,心里也认为谢临渊肯定会答应。
谢临渊把玩着手机,下一秒只轻声说了句,“卖主求荣?”
“……”陆宴被噎的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,毕竟这话说的也没有错。
可这商场上,人人都是以自身利益为主的。
“算不得,谢总也是误会了,我只是择良木而栖罢了。”
陆宴淡笑着开口。
谢临渊嗤笑,“那你觉得,我这颗良木会不会让你栖?”
他反问的话耐人寻味,陆宴即便是有些不高兴,但也说不出什么。
“那我就开门见山的讲好了,谢总和赵小姐的事,我可以不告诉棠棠,我和赵家有婚约,要是谢总真的喜欢,我可以将人让给你,不过前提是,谢总不能伤害到棠棠,而我要的也很简单,这一单生意,我需要谢总帮忙。”
他刚说完,谢临渊就举手鼓掌。
“还真是伟大,只不过——是谁告诉你我喜欢赵家那个蠢货了?”
“你和赵家有婚约,那就是说,这是赵宁宁跟你说的?”
“可真是一对般配的颠公颠婆。”
“不过我还是挺意外的,赵宁宁竟然赵家人,没想到赵春生这么精明的人,也能有这么废物的女儿。”
谢临渊的话不留情面。
和自己预想的不太一样,就是陆宴也有些蒙了。
不是——
这件事到底哪里不对劲?
“谢总——”他还想说什么,却被谢临渊给打断了。
“我对你这些废话没有兴趣,真要是想让我帮忙,那就让我看看你的本事,我可不跟废物合作,拿出诚意来才是,你不是说知道陈斯年在算计什么吗?那就让他吃吃苦头,或许到时候我就答应你的合作了。”
陆宴坐直了身子,“当真?”
他说完,谢临渊点点头。
“当然。”
只不过,他说的是或许,也不知道这蠢货有没有反应过来。
事情还真是变得越来越好玩了。
他没再废话,说完了自己的决断后就让陆宴离开了。
办公室内。
许西棠百无聊赖的看着面前的杂志,突然来了电话,她只看一眼就愣住了。
“喂,伯父?”
……
谢临渊回到办公室的时候,许西棠已经不在了,他以为是粤运那边有什么事,给许西棠发了条消息,也没给打电话打扰,可过了一个小时都没收到回话,他就察觉到不对劲了。
他赶忙联系霍城那边。
结果霍城却说这边什么事都没有,许西棠也没有回去。
挂断电话后,霍城又跟秘书确定后,这才放下手机。
坐在长椅上,他叼着烟卷,吊儿郎当的看着面前的陈斯年。
“想要追杀老子?你也不看看这是在哪。”
“要是在国外,老子怕是真活不下来了,可这是或内,陈斯年,你脑子锈掉了?赶在境内故意杀人。”
“你说我该怎么处理你?”
“被我抓住这么关键的小辫子,狗东西,你想要怎么死?”
霍城和陈斯年的恩怨已经很多年了,也没有什么特别狗血的原因,只是单纯的看不顺眼。
他将抽完的烟按灭。
“我想怎么死?我想和你同归于尽,怎么样?”
“陈斯年,你不是欠悦然一条命吗?那就以命抵命好了。”